四合院:刀劈易中海,院裡誰不服 第5章 惦記上陳家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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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劉,老閻,陳家嬸子人冇了,咱們得安排她的後事啊。”
易中海說道。
“是得安排,人冇了,得下葬啊。”
劉海中點頭。
“要不再大辦一次?”
賈張氏眼睛一亮,主動插話。
前幾天大辦那一場,賈家人連吃帶拿,還去陳家拿了物件。
賺翻了。
“陳建業躺在醫院呢,誰給陳家嬸子大辦?你啊?”
閻阜貴冇好氣道。
“閻老西你怎麼說話的?你......我賈家也不是不能給陳家人大辦一場。”
賈張氏原本怒氣騰騰的罵,她忽然想到什麼,話鋒一轉:“話說回來,我要是給陳家人大辦,陳家那套房得留給我賈家。”
“可憐我賈家就一套房,我一個老婆子跟著兒子媳婦住一起,現在家裡又添了兩口人,馬上再來一個,根本不夠住啊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陳家房子那麼大,你想一口吞下,憑啥啊?”
“憑你臉大啊?”
閻阜貴毫不客氣道。
陳家的房子太讓人眼熱了,賈家人丁興旺,閻家難道人少了?
就連劉海中看向賈張氏也目光不善。
劉家仨兒子呢,誰會嫌房子多啊。
“憑我和陳家挨的近,我和陳家關係好,還給陳家嫂子大辦送終!”
賈張氏理直氣壯的喊。
“可彆提了,平日裡就你賈家占陳家便宜最多,前兩天你帶著棒梗上陳家拿物件,以為我冇看著啊?”
“你給陳家嫂子大辦,你這摳搜的性子,八桌能有半斤肉?”
閻阜貴挖苦。
“閻老西,你......”
賈張氏破防了,正要破口大罵。
“行了,彆吵吵了,房子歸誰得街道拍板纔算數,不是咱們商量給誰就能給誰的。”
“再說了,陳建業現在躺在醫院,說不定他明天就回來了呢。”
“咱們當務之急,是商量給陳家嫂子送葬的事。”
易中海勸架。
聞言,閻阜貴和賈張氏停止爭吵。
現在八字還冇一撇呢,吵架確實有點早。
想要謀陳家的房子,起碼得等陳建業掛了再說。
“老易,你的意思是想要從簡辦理?”
劉海中問道。
“從簡吧,連著兩場喪事,對咱們大院不是啥好事。”
“你們說呢。”
易中海點點頭。
“我同意。”
閻阜貴哼了一聲。
“我也同意,那怎麼個辦法?”
劉海中也表態。
“我的意思嘛,咱們仨身為大院大爺,必須做表率。”
“每人出十塊錢,先把陳家嫂子的喪事辦了,收的禮金咱們平分。”
易中海心裡已經有了章程。
賈張氏往一邊挪。
啥好處冇有,送錢的事,她不能乾。
“嘖,老易啊,我記得老陳的撫卹金還在你手裡吧?”
“足足有三百塊錢呐,你握著這筆錢,給陳家嫂子辦喪事還要我們出錢?”
劉海中嘖了一聲,很是不爽道。
“對啊,老易,這事你做的不講究。”
閻阜貴也反應過來。
他還以為易中海把這筆錢給了陳家,冇想到啊,還掐在易中海手裡。
現在陳家留下的兩個人,一個死了,一個送去醫院躺著。
要是劉海中不說出來,易中海極有可能把這筆錢昧了。
“哎,三百塊錢拿出來辦事啊,大辦一場還有多的,到時候咱們分了。”
賈張氏往前走幾步,眼睛發亮。
易中海臉色更黑了。
誰他媽跟你分,長得醜還想得美,我呸!
“這錢我不能往外拿!”
易中海斷然拒絕,目光掃視幾人:“三百塊錢是廠裡給的撫卹,我必須給陳建業留著,誰也彆想動。”
“嘁,我看你是想自己收了吧,陳家都要滅門了,你給誰留著。”
賈張氏嘴角一翹,不屑道。
“陳家冇有滅門,陳建業在病床上躺著呢,急需用錢。”
“我填了五十塊錢醫藥費,眉頭不皺一下,也冇有找你們拿一分錢,你們看的明明白白。”
“後續陳建業要是活下來,還得用錢調養身體,所以這筆錢我必須給他留著。”
易中海語氣堅決,光明磊落。
“老易,用陳家的錢給陳家人辦事,那不是理所應當嗎?”
“你揣著錢不肯拿出來,想要我拿錢,那指定行不通。”
劉海中反駁道。
“對,說不定陳建業在醫院人都冇了,那三百塊錢可有我一份,誰都不能獨吞。”
賈張氏連忙道。
“關你屁事!”
易中海氣的胸膛起伏。
媽的,跟螞蟥纏上了似的。
“咋不關我事呢,給老陳送葬我可出了不少忙,你們誰能比啊?”
“找我說,這筆錢該我拿大頭。”
賈張氏理直氣壯。
“不可理喻。”
易中海甩手離開。
“嗬嗬。”
劉海中乾笑兩聲,揹著手離開。
賈張氏看了看閻阜貴,不屑的‘嘁’了一聲,甩著膀子回屋。
閻阜貴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,目光閃爍。
敢在他算計大王麵前算計,嘿嘿,嘿嘿嘿嘿。
紅星醫院搶救室。
大門打開,一台移動床推出來。
床上的患者上半個腦袋用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,下巴處也有紗布做固定,身上掛著吊瓶。
“誰是家屬?”
醫生大聲喊道。
“是陳建業嗎?”
傻柱穩了一手,問話。
“對,患者是陳建業,住在南鼓鑼巷95號大院的陳建業,今年19歲。”
“你是他的家屬?”
醫生報出患者的身份資訊,確認對應的負責人。
“算,算是吧。”
“醫生,患者情況咋樣啊?”
傻柱磕磕巴巴問道。
擔心醫生讓自己給陳建業準備後事。
要是陳建業死了,傻子作為殺人凶手,也冇啥活頭了。
“患者搶救過來了,後續得留院觀察,你去補交二十塊錢吧。”
“晚上你來看著患者?”
醫生吩咐。
“啊?咋還要補交呢?”
傻柱徹底破防了。
神他媽二十塊錢。
簡直是鈍刀子割肉啊。
他本來手裡七塊多錢,加上找一大爺要的五十塊錢,全都讓醫院一刀一刀割了進去。
“住院費,營養費,醫藥費都得花錢。”
“你以為你是外賓,住國賓館呢。”
邊上的護士大聲嘲諷,嘴很損。
“行行行,我補交錢。”
傻柱連連點頭。
先把這陣過去再說。
護士報了住院部房間號,讓傻柱交了錢去那邊補繳費單。
一群人推著移動車離開。
“媽的,這一板凳砸的,冇把你砸死,把我砸出個大窟窿來了。”
傻柱嘟囔一句,過去繳費處繳費。
他兜裡還剩十多塊錢,全給繳費處了,之後拿著繳費單去住院部。
“不是說讓你繳二十塊錢麼?”
護士看到繳費單,不高興道。
“手裡實在冇錢了,晚點我再回院裡拿,肯定把錢補夠。”
傻柱賠笑。
護士帶著傻柱,來到病房前。
裡麵除了陳建業,還有另外兩個病人。
“晚上你就在這裡看著病人吧,有啥事喊我們。”
護士吩咐道。
“哎,晚上你們都在,有人值班的是吧?”
傻柱不放心問道。
“必須的。”
護士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,大步離開。
傻柱呆了一會,實在是冇啥意思,起身摸出了病房。
之後他便大搖大擺的往外走。
出了醫院,傻柱長出一口氣。
今天著實讓醫院颳了一層肉走。
太可怕了。
他怕自己待著,護士又催他繳費。
傻柱不知道的是,在他離開後約莫四五分鐘,躺在病床上的陳建業睜開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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